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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车上听说N市前些日子生了件怪事,究竟生了什么事?”小影问道。

矮个男人皱起了眉头,啧了啧嘴,颇显为难,小影见状,从包里掏出王建民临行前送的信封,在矮个男人眼前晃了晃,不用多言,他自然晓得这信封装的是什么,“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些就都是你的!”

矮个男人手攥了攥拳,咬了咬牙,暗自道“死了就死了!”

这矮个男人本姓李,单字牛,万人都称呼他傻牛子,其实他并不傻,只是给自己冠上个“傻”,能活的更自在些,李牛来到市里也没两天,靠着在火车站拉点儿散客过活着。

要说他为什么不在村里好好呆着,非要来市里过着这吃姘头的活,都与那怪事有关。

这怪事生在N市西本部的青牛村,这村子人口寥寥数百有余,村中人以养牛为生,村中牛因品种水土毛呈青色,牛因此名“青牛”,村落故得名“青牛村”。

怪事生那日,李牛正在村口饮着自家养的两头小青牛,骤然间,一片浓密的乌云遮挡住日头,鸦黑罩住小村的上空,如同一张着血口的猛兽般,以极其磅礴的气势瞬时间要吞尽这不大的村落,呼呼的风声自南而来,卷积着地面的细沙砾,袭打着荒草簌簌作响,这劲风愈强劲,吹刮过人的脸颊,犹如一柄柄锋利的刀刃,李牛的脸上道道细小的口子向外渗着血,火辣辣的作痛。

李牛见这风没有半点渐弱的势头,慌不迭的拉着那两头青牛往村头那奄奄欲摧的茅草屋里躲,可那两头小青牛不知着了什么魔,任由李牛使尽吃奶的劲儿,两头小青牛就伫立不动,倒也不惧怕这突变的天气,李牛索性就把两头小青牛拴在了一旁的树上,他一人钻进了那茅草屋。

李牛找了在屋里寻了块门板堵在门口,他不知躲在屋里多久,只听得外面的风声渐弱,他揭开门板朝外看去,乌云溃散,日头悬在正空,炙热刺眼,李牛这才长舒了口气,暗道,“这嗖嗖的冷风吹得老子胆颤!”

可他刚缓过神,将要去牵过自家那两头小青牛,可一瞧见那棵小树拦腰折断,那两头小青牛也早就没了踪迹,李牛气的骂娘,自己还全凭着这俩小青牛犊子上秋卖个好价钱,可这阵风一作怪,小牛犊子没了,李牛身家全在那牛身上,李牛自是不肯罢手,绕着村子找起了那俩小青牛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