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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仟源从来就不是那等糊涂人,势必要将这件事给弄清楚了。

对于这些昨天晚上和郝友望一起喝肉汤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七八个人坐在一起,全都耷拉着脑袋,脸上带着垂丧或者愤怒,以及后悔和阵阵反胃。

“霍连长,您也甭问了,这事儿只有我和宋文博,郝友望三个人知道,宋文博知道但没参与,也没吃肉喝汤,我和郝友望是在知道的情况下吃肉喝汤的,其余的人,都不知情。

您也知道,这小破地方,我早就呆够了。我在这里八年了,整整八年,看着一批知青走,一批知青来,新来的一批知青又离开,让您瞧着,您心里舒坦不?”

于海宁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在他的话匣子中,藏着的全是平日里积攒下来的怒气和怨气。

一个从海上来的知识分子,在这里苦苦熬了八年。

谁能熬的下去啊,可他,于海宁熬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