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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的可怕。

过了好一会子文韬才哑着嗓子开口。

“那大夫,我爹除了手上的伤比较严重之外,其他的地方呢?他身上背上也有伤,可会留下毛病?”

“不会,身上的上都是皮外伤养养也就好了,腿和手千万要仔细着些,尤其是手,一定要好好照料不要乱动。诊费加上药费约莫七两银子,一会你们付了银子抓了药就可以回家去了,家里有人识字吗?仔细着莫要把外敷和内服的汤药弄混了,外敷两天换一回药,内服的汤药一日喝三次,千万不能马虎。”

大夫说完,把写好的药方递给文韬,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去付银子拿药。

文墨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子回过神来,心中难受的紧。

她爹才四十七岁,正好好的如何能接受得了手残废了这么残忍的事实,他做了一辈子的木工,靠着这门手艺养活了妻子儿子一大家子,若让他知晓日后都不能再做活甚至连提重一点的东西都不能的时候,该有多难过?

这个老实善良的男人前两日还笑容和蔼的跟她说,要好好做工挣钱给她看病养身子,还要存一份体面的嫁妆把她闺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可如今……

文墨死死的咬住嘴唇,破皮流血了还浑然不觉痛意,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