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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距离是不可能的,吴果还是踹了一下张空身边的空气作为报复,依旧欠欠的搭上了张空的肩膀。

万幸那蛇没有别的动静了,吃饱了似的,以纹身上的姿势慵懒的吐着蛇信子,怎么看都有一股和吴果一模一样欠欠的气质。

路过的妹子往这边看,有些羞红了脸,吴果回以她们媚眼,然后收获了一堆白眼。

妹子们的害羞当然是对张空的,吴果不服气:“明明我比你帅气那么多,那些妹子为什么那么没眼光,就爱你这条细狗?”

“你个快餐也配跟你爹比?”张空回道,想拂开吴果的手臂,没挣开就算了,还又被蛇咬了一口。

痛的张空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又被蛇咬了一口。

得了,什么好兄弟,什么革命友谊,什么父子情深,都是个屁,这狗der,他不管了。

一路上张空都摆着臭脸,吴果说啥也只是嗯嗯的敷衍了事,总算有惊无险的到达了教室,吴果也终于离开他身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张空则来到自己的座位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一大团又黑又密又长的头发,挤出一个平常的笑给送他牛奶的女同桌。

那是一坨乌亮浓厚的头发,不像他妈的头发干枯毛躁,而是看起来顺滑柔软的,张空不出现它就只是作桌子的披肩发那样,像黑色的锦缎,又像倾泻而下的黑色瀑布。

如果它在人的头上的话,别人肯定会请教这头发主人保养的方法。

可是,它在桌子上,犹如盘踞在此的恶鬼一样,张空刚踏进教室门口,就变得杂乱无章起来,头发四处飞舞着,显得格外阴间恐怖。

而这一大团头发,就是为什么他头发稀疏的主要原因,每当语文老师的讲课的时候,这东西就会一根一根的薅他的头发,有时候薅出血了,还把那块地方吸得不再出血为止。

至于次要原因嘛,十多年了都如一日,面对这些个极为下饭的东西,拜托,是个人都会头秃的好吗?

虽然它薅的很慢,一节课也薅不到二十根左右,但是耐不住它薅的疼啊,一次一次像容嬷嬷拿针扎的一样,虽然没有吴果那条蛇咬的疼,但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并且这个东西,是只追着他一个人薅头发的,这让张空内心极度不平衡。

凭什么只薅他一个人不薅别人?这不纯纯搞区别对待吗?

难不成他同学们都在这坨东西这里充了Q币?

关键这东西好像最近也“升级”了,有的时候会直接两根一起薅,痛苦度堪比被那破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