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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靳言跟着奶奶出来，在医院的楼道里。
“小言，现在你实话跟奶奶说，这几天你和灵儿到底怎么样？”
封靳言听到奶奶这样问自己，心中已经明白，奶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于是他把最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向奶奶说了一遍。
其实大部分他说的这些东西，封老夫人之前就已经知道。等到封靳言说完了之后，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一脸严肃地对上封靳言的视线。
“小言，我知道你从小就是这样一个孤僻的性格。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
有的时候他的冷酷可以让外人敬畏，就像公司里面的员工；可是纪寒灵她不是外人，她是和他要在一起生活的妻子。
这些道理其实封靳言都明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