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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昭义轻轻捏着衣领掀开衣服,给陶然看了看里面围得几圈纱布,气的抱怨道:“容易么我,为了让你师兄当兵,我在那道观里磨了好几天,一共被你那师兄撞飞了四次,总算把你师傅给说通了……”

虽然身上受伤不轻,不过看得出来卢昭义现在非常兴奋,趁着学生们都在休息,他拉着陶然来到一边树荫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事情经过。

刚开始时,往生子根本不同意这件事,想让大黑和陶然一样学点文化知识,而大黑对此没什么意见,都听老道的,也没答应他。可是卢昭义的上面给他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把大黑带回去,于是两边就僵持了下来。

后来趁着老道不在的时候,他喋喋不休的在大黑面前讲起了世界形势、国家危难之类,就跟当初给陶然讲的那套一模一样。

可惜他弹琴弹错了对象,大黑那老熊精一般的火爆脾气,当即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记靠山贴,把他直接从道观院子里给撞飞了出去,而后撞破大门落在了外面的石阶上,把他的脑袋都给磕破了一道口子。

这下子可把卢昭义给乐坏了,原来陶然说的都是真的,像他这样一百六十来斤的成年人,虽然说不上很重,但也绝不算太轻,就算给他找个同样重量的沙包让他撞,他也绝对撞不出十多米远啊。

于是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激动的马上给长打了个电话报告此事,同时他也知道大黑没下狠手,而是用了巧劲儿,虽然看起来力量大的吓人,但实力上他并没受什么伤。

上面的长知道此事后,马上给他宽限了几天,让他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要把大黑给弄进部队里,不然他就不用回去了。

所以接下来他便每天赖在道观里,不停的给老道讲解现今外面的形势,甚至还打电话让军区里的指导员给老道做思想工作,就差没搬个电视机给老道放八年抗战纪录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