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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度给我了错觉,或者说我已经分不清楚,我到底,是现在在做梦,还是以前在做梦?我不是一个可以保守秘密的人,性格使然,让我对放心的人,一般都是畅所欲言的,可是这个生在我身上的事儿,我真的没办法说,是的,或许可以对一个人说,那就是我的二哥。

朱开华都不能说,按我对他的了解,他在听我说了我在梦里看到另外一个我自己,然后我自己交给我一个绸缎——结果在梦醒了之后,现我自己手里攥着梦中的的另外自己交给自己的绸缎,他绝对会摸摸我的头,嘲笑我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当然,我并不是怕他笑我,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梦中的人,是我自己。

好,我承认,我的心,已经乱了方寸。

所以,我出了帐篷看这个绸缎,但是还怕一个人出来被他们注意到,就骗了龅牙四,跟我一起。

好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绸缎上。

上面是一副地图。

咋一看,谁也不能说,这是一副什么地图,是什么地方的地图,可是,如果能从这个地图上找到一个参照物呢?

事实上,这是一副手绘的地图,整个地图的梗概是用黑色的线条,而在这黑色的线条当中,有一条红线贯穿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