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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吓了一跳,他就像个婴孩一样,见娘亲不理,就暴躁着要引来娘亲的注意一样。

有一点他还真说对了,他这的确比鬼还动静大,鬼只是吐唾沫,不带动手的!眼看他有要下地找工具的意思,福豆一时胆大,立即扑到床上,从后背抱住他,“嬢嬢在呢!”

柳崇的手突然垂下,头也耸拉着,过了一会儿打了几声鼾,不再闹了。

福豆终于松了一口气,缓慢把他放下,悄没声地钻回地上被褥去了。

这一晚福豆挺晚才睡着,直到腿被踢了几脚,一睁眼,朦朦胧胧看见柳崇又昂着下巴眯缝着眼瞧自己:“怎么,你还不去御前报到啊?”

福豆想起他昨晚上那扭捏样,生怕被问起来,脸红着低头说:“儿子这就去!”立马跑开了。

这一日白天又看到了二皇子,瞪得她浑身凉,心想不行,今天就得去御药院。

换了班溜去御药院找陈明晚。他是原主在牛羊司就认识的小内监,原主那性子哪敢宰杀牛羊,就算已经杀好的,她看见血红和肉丝都分分钟要捂眼哆嗦,都是陈明晚替她打的下手。

陈明晚一看见她在门口探头来找,就抓了个东西,把手背在后面,脸上硬憋着兴奋出来。福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让她猜东西。过去陈明晚喜欢让原主猜,都拿什么生羊心羊腰吓唬她。

陈明晚在福豆面前站定:“猜我又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