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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一口,品了半天,吧咂嘴后才让他说。柴衮将事情说了,晋王突然噗嗤一笑,“哎哟,我倒不知,长瑾竟还是个男人。”

柴衮觉得自己不光是头焦了,应该是脑袋都焦了。他看着晋王这种品评般的笑容,颓然在地,眼睛泛白,嘴唇紫,快去世了。

“你说,想让本王助你们逃跑,你怎么会有这么天真可爱的想法?”晋王打量着柴衮,“就算我要还报你救命之恩,也不能这么乱来啊。柳崇不能离开,他一离开,官家自然会认为他是真的欺君,便要起底彻查他这些年的往来,钱款,那本王能不受牵连么?”

柴衮愣了愣,看晋王伸出了一条腿来,当即会意,跪过去给他揉起来腿。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在男妓馆学的一手按摩绝活,全给晋王用上了,按得晋王好生舒爽,连连吟唱。柴衮问,“晋王,您是不是有了救人的主意?”

晋王再喝口茶,“福豆怀里的孩子,柳崇不认就行了。”

柴衮手一抖,又跪到前面,悲戚道,“您不会是要保柳崇,而放弃我们柴家吧?晋王,您忘了,您忘了那天我跟您在床上……”

晋王就想忘了那一晚,偏又被他提起,哆了个嗦,“本王没这么说。本王只是说,柳崇不能认,别人可以认。”

“可是,若说她与旁人怀了孩子,那便是抗了官家婚旨,柳崇是没事了,我们柴家还是死罪啊。除非认下的那人位高权重,是让皇帝觉得,杀不得,而且还高兴他又了子嗣的。可这样一数,能认下这个孩子,还全身而退的,就只有二皇子,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