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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碧玉脸色有些难看。道歉道到这个份儿上，他也是少见。更何况，当事人还是他这个何家的负责人。
只是，木家实在不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别扭归别扭，撕破脸的事情，他还是干不出。他端起桌子上的水，凑到了嘴边，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哦？那你可以滚了。”
程力伟往椅子背上一靠，说道。
“噗”的一声，刚刚喝下去的水，一下子被何碧玉全部吐了出来，洒在一脸铁青的木玉瑾身上。
“你说什么？”木玉瑾愠怒道，一把推开了上前准备帮忙擦拭的何碧玉。
“我说，你可以滚了，难道你听不见吗？”程力伟不无讽刺地说道。
“我很好奇的是，木子玉过来前难道没有交代过，让你老老实实，不要在这里装逼吗？”
木玉瑾闻言脸又是一红。这样的话，木子玉确实说过。只是，在他看来，父亲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