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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年的眼睛，缓缓说出一个名字来。
“我的乖徒儿，皇甫山。”
少年的身躯陡然巨震，连连后退了两步，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一般，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你……你……你到底是……是谁？”
秦歌耸耸肩，说：“我记得，皇甫山这个名字你只在仙界用过，你说我会是谁？”
少年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摇头道：“不！不！你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元神也被封印，你怎么可能是他？”
秦歌也懒得跟他解释什么，脚步不停的走着，说：“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反正你我师徒一场，无论旧恨还是新仇，我都会杀你，而你，都是要死的。”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