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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九沉默片刻，问：“师姐，你快乐吗？”
古子璇想了想，说：“没人能一直快乐，我也只是做了个适合自己的取舍和选择罢了，对你来说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的，该何去何从，还是要问你自己的心，与师父在一起的幸福和痛苦，离开他之后的幸福和痛苦，这二者之间孰轻孰重，只有你自己才能衡量。”
猫从来都是冲动型的动物，不是很擅长思考，所以慕容九九在皱眉想了一会儿之后，就无力的躺在了屋顶上，骂道：“那个自私的混蛋，什么都让我们选择，他好坐享其成，真是气死我了！”
光说还不过瘾，她又抓起好几块瓦片丢了下去。
“哎呀！楼上怎么随便往下丢东西？还有没有公德心？”
显然，又有人被砸到了，慕容九九一骨碌爬起来，阴恻恻的笑道：“骂呀！继续骂！正好也让我割根舌头出出……”
话没说完，因为她看清了楼下那人是谁，古子璇则是已经带着师妹们跳了下去，齐声恭敬叫了一声“师父”，猫女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也跟在后面，只是赌气的没有开口。
看着十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对秦歌施礼，陆筱的心里也复杂的厉害，不过好在她在神界呆的够久，又因为对秦歌有愧，现代文明社会一夫一妻那套已经被她刻意淡化了，所以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