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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被驾着脚不着地,心想这是要治她假扮太监罪了?但治罪那就会押解着她,而不是扶着走了。福豆浑身抖得不行,眼泪直往下窜,这不是她自己想哭,实在是原主身体本能还有过去的连锁反应,一着急就害怕成这副怂样。

“你小子,几辈子修来的这福气!”左边的太监感慨一声。

啊啊?什么?

“这不是修的,是眼力。让你多事提议,让你把大官说烦了,这下结了好果子吃了吧!”右边的指摘左边的。

福豆愣愣地瞪着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等他们把她扶入雪浪亭里放下,福豆腿也立不稳,直接就跪下了。

这一跪才现,面前的黄梨木交椅上坐着个穿紫衣金带的大宦官,这紫衣金带,是位极人臣的意思,只最高位的文武官员所穿带,还有那交椅,要不怎么叫“第一把交椅”,坐的必须是行。

现在内侍省的行,是传说中从西北军升迁调回来的新任都知柳崇。

福豆跪在这人皂靴底下哆嗦着,涕泗横流,想说话现秃噜嘴,还是暂时先不开口了。

“你就是为了咱家,跳下梅渚的那个小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