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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潘一草竟呈大字型、平躺着被订在客厅地毯上。

看得见,有几道红绳分别圈着他的手腕脚腕,将他牢牢定在那地毯。

细细的红绳看上去十分纤弱,堪比头丝一样好似一扯就断,却实际上,潘一草应该是挣扎了好久,因为他的手腕在流血,被红线割的不断从细细的、又深深的伤口往外冒,只是,这边冒,那边儿他的皮肉自行复原,于是那皮肉在他不断的挣扎下,割破复原、复原割破……

反反复复中,红绳早就长在肉里,而这样一来就更断不了,只能在他不断的挣扎下,反复折磨、酷刑一般割裂皮肉,狼狈不堪!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迅速的爬起来,我说完后在他凶狠带怒的眼神里才记起来一件事,一件我不愿回想和面对的事——

我曾杀过人。

杀了潘一草的母亲狐女还有司机。

记得那一天,我们本来是要去杀狐,因为潘一草说狐杀死了他的母亲,却谁知道,剧情忽然急转,潘一草的母亲居然就是狐狸!也是那时候……我被鬼气控制、险些杀死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