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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人财路犹杀人父母, 掘坟者他日无葬身处

阿薇没想到爷爷的心思这般细腻, 能想到这些她从不曾想过的问题。这么一说, 她对这门婚事倒有了些兴致。

其实乔老头还有一点没说,他觉得生活在省城的人,眼界自然比乡下人高得多,有了在覃州的亲家, 对小谨或许能有个帮扶。

乔老头晓得诸般好处, 却也看到了鳏夫身份的美中不足, 只是他仍旧道:“他从前成过亲, 这也有个好处,想必他比那些愣头青小伙儿沉稳些, 会疼人些。”

阿薇明白了, 爷爷是同意的,想必除了这些理由, 这个小伙子愿意出的聘礼也能合爷爷的意。爷爷是希望她点头的, 之所以没当场答应媒婆, 大抵因为先问过自己,会显得少一些独.裁的意味。

“爷爷,这个人不是本村的, 大瓷山那里咱们又不熟,不能光听媒人怎么说,还是得去打听打听才好。”阿薇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乔老头咂口烟, 点点头, “爷爷也是这么想的, 你放心。”

这日因媒婆上门的事情耽误了时间,祖孙二人便没再去镇上摆摊,只挑着担子顺着村子里走了一圈,又往邻村吆喝,统共补了三个破瓷碗,一个青釉瓷壶,两个大水缸。那大水缸是邻村祠堂里的,有一人高,破得厉害,补完便得了两百个钱。祖孙二人摸着钱,顿时眉开眼笑,乔老头做主早些收摊回了家。

晚饭吃得相对丰盛,祖孙三人有说有笑,婚事与束脩的迫在眉睫,暂时被喜悦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