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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书院诸人默然出了皇甫嵩府邸,静静的走在萧瑟的街道上。

“戏兄,你今曰太过了些...”

一人说话了:“上至当朝车骑将军,下至颍川各县豪族,都被你得罪光了,以后...”

“哼!”宴会上当场讽刺皇甫嵩等人的青年冷哼一声,回过来,道:“那又怎样?我戏志才不求闻达于诸侯,与他们没有交集,理他们作甚?...有句话说得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用在这里恰如其分!”

戏志才恍惚间,又想起去年冬天与那人见面长谈的情景,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就应当留在那里,而不是返回颍川了。

如果刘渊在此,必然会知道这戏志才,正是去年冬天于洛阳外孟津渡口路边救起的那个瘦弱青年。也必然会痛悔自己没把他留下。

“唉...”其余诸人闻言,俱都摇叹气。

“我等寒门子弟,向来不受这些世家豪族的待见,今曰之事,不过理所当然。戏兄看得透彻,我等佩服啊。”

“这些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百姓痛苦的基础上,难怪会爆黄巾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