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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浪、鲜愚和纪舒三人这会正在为明天的古水村做着准备,他们的心里其实是很没有底的。以往执行任务前都是会做足调查工作再行动,而这次除了一个名字以外几乎一无所知,而他们此行就是去调查的。

何浪虽说不相信什么神鬼之说,但看过那么多恐怖片,再加上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已是谣传已久,心里也还是难免会感觉到有些惊悚,真要让他来说到底有没有鬼,那还真不好说。毕竟像他这种接触的难以理解的事物多了以后,心中也不免犯起嘀咕,自己对世界的认识会不会也只是冰山一角,其实那些鬼神也是更高维存在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所以对他来说知道的越多反而就越容易怀疑自己。

纪舒就更别提了,他本身胆子就不大,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任务中又留下了一堆糟糕的印象,导致他现在多少都有点迫害妄想了。亚伯兰越是强调没有鬼魂他就越觉得对方就是地府派上来的阴差,哦这家伙不算纯正的中原人,所以归地府管还是地狱管那可能得看编制。

至于鲜愚,就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他是个不可知论者,相信世界本身就是无法认识的,人类这种刚进化的物种还无法理解到更高的存在,所以他干脆就不去怀疑也不去相信,简单来说就是摆烂。不管有没有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大不了就是个死,究其根本来说无论是人鬼妖也都差不多。

那么当他们还在为前途不明的任务而担忧时,亚伯兰难道什么也没做吗?没错,他是真的什么也没做,从早上开始他就端着杯茶学纪舒平时的样子满屋溜达。不仅如此,走累了以后他甚至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给其他人增添了不少的心理压力。

亚伯兰穿着短裤和拖鞋从房间里出来,路过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几人,不变的只有他鼻梁上的那副圆墨镜。他走到电视旁插上一个U盘,然后大剌剌地斜躺在沙发上,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便伸手去拿遥控器。

纪舒见这个点的他还在看电视便问:“今天你不去守摊子吗?”

“不去,休假。”亚伯兰的回答却是相当简洁。

“可你不是说...”

“专心收拾东西,当心到时候找不到。”亚伯兰没有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播放了U盘里的一部电影。

这电影看上去相当有年份了,开头是一段听着不寒而栗但又有些魔性好听的音乐,然后绿色扭曲字体的演职员表在屏幕是上不断切换,配合着这个音乐从一开始就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等进入正片之后,第一个镜头就是滴滴答答响的水龙头以及一个老式民居中很常见的瓷砖水槽,无论是从画质还是环境来看,这电影应该都有相当长的年头了。

纪舒听见声音好奇转过头看向电视,正好看见几个年轻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用刀割开自己的手指并将鲜血滴入装有水的容器中,然后轮流喝下了那盆泛着微红的自来水,而何浪这时也看了过来。

亚伯还是一副中年无业游民的样子躺在沙发上看着,当他看见电影里有一个人戴着与他样式相近的墨镜时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说:“这人就跟天桥上算命的瞎子一样。”

这会站在一旁的何浪三人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都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看电视,也没人再说话了。直到一个一惊一乍的音效突然出现,那四个正在通灵作死的年轻人身后的门边多出了一个穿着蓝色长衣看不清面貌的女人,

这时纪舒被吓得忍不住抖了一下。

何浪虽然也被那个镜头吓了一跳,不过反应还没有纪舒那么明显,于是他假装没事问道:“你怎么了?”

“卧槽,”纪舒吐了口气,但却是对着亚伯兰说,“你看得是山村老尸啊,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眼熟。”

闻言何浪也有点惊讶,虽然他也听过这部经典恐怖片的名字,但因为距离现在已经太过久远,相关的电影资源已经很难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