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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屋子,却是堆放着不少的杂物和瓶瓶罐罐,简直让人没有落脚之地。而屋子的主人,盘坐在角落里,背向着门口,戴着斗笠,知道有人来了,也不回头看一眼,只用那历经苍茫的声音问:“要何用途?”

陈嬷嬷遂低声解释:“他是个造蛊的疯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人见过他的正脸。上次奴来,他也是这样问话的。奴听人说,来买蛊的人道出用途,他便会报出蛊的名字和价钱。买的人留下银两,按名字到那边屋里取了对应的蛊即可。”

陈嬷嬷指了指隔壁房间。那里摆满了架子,而架子上陈列有序放着大大小小的瓷瓶,每一个瓷瓶下方,都写了蛊的名字。

“那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蛊?”沈连城问陈嬷嬷。

“是……是七日毙。”陈嬷嬷低声下气,脸色很有些难堪。

“若不是来做买卖的,就请回吧。”有人在家门口废话,苗疆人有些不耐烦。

“七日毙的解药,有吗?”沈连城抬高了嗓音问苗疆人。

突地,一根天蚕丝缠上了她的手腕,另一头牵引着的,正是苗疆人——悬丝切脉!

默了片刻,苗疆人收回天蚕丝,沉吟道:“你身上并无蛊毒流窜,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