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南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其实,我没有创业的经验。我不是个做生意的人,从我跟着顾晓莲去北京贩卖文物就能知道我是个多么纯洁的人。

九十年代初,我卷好铺盖从学校滚出来,我原本以为自己是颗珍珠,跌入到社会的尘啊里后,我现自己狗屁都不是。没有一个单位愿意接收我,皆因我刚进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一场建国后最大的一次学生运动。

最让我憋屈的是,这一场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进去的运动,被一个窜到我宿舍的女孩子终结了我的命运。她人长得非常漂亮,剪着短,一双眸子像水晶般透明。她是我师姐,一个早我一年进入这所大学的学生,在她巧舌如簧的鼓动下,我鬼使神差地捐了一床新被单。

这床被单是我进大学我小小姨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舍不得用,很小心地放在箱底。

我的师姐把这床被单做了横幅,打着在中部省的大街小巷里穿行。

再到后来,保卫科找到我,不容我任何申诉,在我的档案里留下了一笔永远也没法抹去的痕迹。

我是最后一批符合国家分配的大学生,可我毕业后却没有得到分配。这在当时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

我爹在走了无数夜路后,终于把我塞进了一家农业口的事业单位,做一个没人看得起的勤杂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