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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枚竹很赞同我的想法。她买了一些礼品,天亮后我们一起回了家。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拉着枚竹的手,问长问短。好像枚竹已经就是自己的准儿媳,她完全有必要从儿媳那里知道儿子的情况。

我与父亲对坐在院子里抽烟,他还是抽着老旱烟,我依然抽着精白沙。

我把给奚枚竹说的话跟父亲说了一遍。

父亲半天没说话,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叹了口气,拿起小凳径直进了屋。

我的父亲是个老实人,年轻的时候扛枪打仗,年老了就不闻世事。何况,打了半辈子仗的父亲对做生意是一窍不通。

我又去找娘说这事,娘却似乎突然耳背了,根本不理睬我半句话。

娘不说话,就是否定了我的想法。我心里生气,就喊枚竹回公司。

奚枚竹却像吃了豹子胆,白我一眼,没理我。

母亲走了出来,很夸张地说:“要走你走啊,枚竹在家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