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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看李妇联,她已经拉开车门远远地跳开,穿着冬裙的腿迈不开大步,急得搂起裙子往前跑,没料到一脚没踩稳,摔个仰面朝天。

我顾不得笑,拉开后车门,一把拖下毛平,像拽条死狗一样,也远远逃开去。

车没起火,也没爆炸。水箱里的水流光之后,白烟慢慢地消散了。剩下我们瑟瑟抖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作不得声。

“完了!”毛平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腰眼哀叹。

“谢天谢地,菩萨保佑1李妇联双手合十,闭着眼朝天乱拜。

我冷静下来,扔下他们两个,一个人走到车边。

我们的车撞死了一头野羊,这是一头不到半岁的野羊,全身的毛长得浓密黑亮。它的眼张开着,嘴也张开着,似乎在呼应着妈妈的呼唤。

我踢了它一脚,转头去看我的车。

车头把一棵碗口粗的树拦腰折断,引擎盖掀了起来,水箱已经完全报废。

我钻进车里,试图去点火,扭动钥匙,车引擎没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