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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冰臣,你放手!”

“快放开她!”

人在极端情绪时的力量是惊人的,余冰臣左手像老虎嘴死死扣住一赫的皓腕,谁也掰他不开。

屋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捂着嘴窃窃私语。人多胆大,就是要越多的人知道一赫是他妻子。余冰臣索性敞开嘴嚷道:“要大伙来评评理,一赫是我的妻子!生是余家的人死是余家的鬼,娘家人有什么权利拦?”

人群中立即出风浪的嘈杂声,指指点点。

“不是、不是这样——"沈母百口莫辩。

“牙齿还常咬到舌头,夫妻哪里能不吵架?女婿做得不好,姆妈骂我、打我都可以,怎么能要女儿离婚呢?”

沈母被他气得倒仰,他真能把没有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没法做人。

“余冰臣,我姆妈待你不薄。”沈家里沈母是对余冰臣最好的一个,没想到他完全不念旧日,一派胡言,连沈右横都听不下去。

“你想怎么样?余冰臣!”一赫狠狠拽拽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