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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就在面馆正对面的一栋居民楼里,一个拉着窗帘的窗口中在窗帘的缝隙里正探出一个高倍单筒望远镜的镜头,嘴里叼着烟的佐伊仁靠在窗台上,一边看着望远镜一边正和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

“怎么样?那小子猜出来什么了没有?可得快点了,这次盯上这块肥肉的可不只是我们一家,如果下手晚了,咱们到嘴的肥肉没了不说,老大的怒火,你我可都承受不起。”

窗上拉着窗帘,屋里没有任何光亮,一个女人坐在沙上,修长的腿,黑色的丝袜如同屋里的黑暗,神秘而让人向往,只是声音太冰冷了,比三九的运河水还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听了冷到人的骨头里。

“肖姐,你放心吧,老大不是说了吗?那地宫只有这小子能打开进去,其他人就算是千军万马来了也是白搭,去一个死一个,去两个死一双。”佐伊仁掐着已经快烧到手的烟屁股,使劲儿嘬了口,嘴里吐出一个灰蒙蒙的烟雾,随手把烟屁股就扔了出去,还带着点点火星的烟屁股在空中滑落,猛的一顿,继而骤然从中被一劈两开,彻底熄了掉在地上。

原本慵懒地靠在墙上已经又抽了根烟叼在嘴里的佐伊仁突然转身躲开,就在同时,他刚刚靠着的位子上莫名出现了一道细如头丝的刀痕,一张乌金色哑光的扑克牌就钉在窗台上仍兀自颤动不已。

“肖姐,你想杀了我?”佐伊仁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声音中怒气冲冲,说的凶狠却未见他真有什么举动。

“我想杀你的时候,你不会知道,这只是一个警告,我不喜欢烟味儿。”女人说完一扬手,那钉在窗台上的扑克牌竟然又瞬间回到了她两指之间,滴溜溜打了个转儿,如同变魔术一样就不见了。

“有病,等以后看爷们好好收拾你,非让你下不了床不行。”佐伊仁心中骂了句,奈何又却是打不过这冷冰冰的冰山女,只能暗气暗憋,继续趴在望远镜里看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