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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你怎么知道白先生的,是不是华阿四那个老东西嚼舌头了。

我呸了一声说他算个屁先生,妈你知道不知道就是那只小母猪晚上来缠磨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得这病,而且干爹要不是替我解这病,也不会被丰家老太给害了性命。

其实我说的大多都是诈唬的话,不过对我妈使这招最好使。

我妈一听我说这话,这才跟我说整件事情来。

我妈说我刚刚出生的时候,体重明显不足,只有两斤多,而且我的饭量也很小,一次喝一点奶就不再喝了。

家里人都认为我养不活了,可是几代单传,我是家里这一枝唯一的男孩,这要养不活,按乡里人的话来说,就是老许家要绝后了。

乡下人信三姑娘,三姑娘是我们这里的说法,其实就是巫婆的一种。有什么事情都去三姑娘家问一问,俗称问三姑娘。

我妈抱着我去问三姑娘。

三姑娘一般都拿一只碗一根筷子,拿了一小撮白米,念叨好一会儿,把白米洒到地上,然后就此请神,结果说也奇怪,我妈抱着我去问三姑娘的时候,三姑娘也照这个法子试了试,结果白米往地上一撒之后,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两只鸡,把这白米统统都啄个干净。等把鸡撵走了,再洒米,却又凭空飞来几只山雀,又把米给啄光了。第三次洒米更稀奇,米往地上洒下去不久,突然全都移动起来,细看却是一只一只黑蚂蚁,一只搬一颗,一只搬一颗,把米全都给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