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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傅红阳都无法专心做事,总会不自觉走到逆生长的乌桕边上,伸手感受一番人与树血脉交融、和谐律动的体验。

不知道是他的行为带动了豆豆,还是豆豆也感受到这种体验,这只黑狗也时不时的往乌桕树干上蹭。偶尔豆豆还会盯着乌桕,注视良久,狗眼里闪烁着疑惑的目光,它的智商不足以思考清楚为何与乌桕产生感觉。

“别瞅了,傻狗,跟你的大黑蚂蚁去玩去。”

“汪汪!”

豆豆果然不再跟乌桕较劲,它摇着尾巴,开始在构树无霾区四处走动。无霾区已经明显比之前小了一半,不再有足球场那么大。

这可以断定,雾霾就是被构树、乌桕排斥或吸收。

“不知道外面有多少棵类似我家乌桕和构树的变异大树,如果变异大树可以不断繁殖,是不是很快就能消灭雾霾?”傅红阳一边练习拔刀术,一边思考着现实,“那些原始森林,应该会有很多变异大树。”

虽说这几年农村种田的渐渐减少,很多人家都将田里面种上了树,但江淮地区的树林还是很罕见。

“往霍山那边,应该是个避难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