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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絮的脑袋僵硬了,她的内心黑化了,她怎么感觉这小子挺怕左轮的?

瞬时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左轮抱着连絮进了房间,在门上啪啪按了几下,然后把连絮往桌子上一放:“睡觉,要乖。”

连絮呆愣了,他不是说让自己和他睡吗?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左轮拍下手,关掉吊灯,对上幼崽左摇右晃的湿漉漉的脑袋,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人来疯,我忘了,你听不懂我说话。算了,你就这样呆着吧,晚安。”

人来疯!她从来都没有承认自己叫这个名字!连絮恨恨的磨着兔牙。

左轮的话用连絮的脑袋翻译一遍就是,我们一起睡觉,但是,主人睡床,幼崽睡桌子。

尼煤的!欺负人,不,欺负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