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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一刻，莫申年想的不是有人敢动自己的妹妹，而是有人敢动自己的女人。
他从来都认为莫小羊只能由自己欺负，不管是以前的不良少女还是现在的办公室凌辱，他都不允许出现。那日只要莫小羊说一句，他便会立刻辞退那群女人。
可是莫小羊总是想要隐忍，每次都是被人欺负得鼻青脸肿他才会现。
莫小羊摆弄着手指，默默地着呆。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安静得像个瓷娃娃。莫申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咬在了她的唇上。
莫小羊混过神来，呆呆地看着莫申年。忽然，她一把将他推开。
“你推开我？”
“你是我哥，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
这是第一次莫小羊对莫申年说“不”，她紧张地缩着脑袋，一双眼睛坚决而又害怕地看着莫申年。她觉得，这几日莫申年的兴趣很稳定，这个时候，很适合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