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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个女人有些害怕地看着，生怕莫小羊将她们招了出来，到时候被赶走可就坑爹了。
“谁干的？”莫申年的声音里透着威严。
莫小羊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自己肚子不太舒服。”
“肚子不舒服，为什么脸肿着？”
“可、可能撞到了……”
“莫小羊……”莫申年恨铁不成钢地等着她，她为什么要为不相干的人瞒着？
莫小羊有自己的打算，这个办公室的人，都是在公司好几年的了。如果莫申年因此将她们都开除了，肯定会影响到工作。
而她并不想因为自己，断了别人的前途。
更何况，如果是莫申年，说不定还会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