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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经这样一问,秦厉不禁心下暗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么也瞒过他。在这样的人跟前,以后必须要小心应对,慎之又慎了。

秦厉昨晚上的想法是:在现在这个当口,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缩起脑袋做人。吴经也好,江彬也罢,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尤其是江彬手握重权,弄死秦厉这个小百姓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是以,他想通过吴经去江彬那里疏通疏通,说上几句好话,他甚至也可以给江彬赔礼道歉。反正是装孙子,给谁装不是装啊。

正所谓忍的一时之气,方解百年之恨。无论是吴经,还是江彬,必须是要徐徐图之的。

可经过刚才的一出,秦厉对吴经更增了几分憎恶,他又改变了主意。

秦厉涎皮一笑,说道,“干爹,您老人家真是活神仙哩,我还真的有点儿事儿。”

说到这里,本来是一张布满谄笑的脸,却突然晴转多云,变得委屈,恐惧了。秦厉苦着脸,声音微微颤说,“干爹,您干儿子不容易哩,您干儿子快要死了。昨儿晚上锦衣卫半夜敲门,就那凉飕飕,寒光闪闪,冷气逼人的绣春刀压在了我脖子上。好在那锦衣卫还没有立刻杀我的心思,只是要挟我。

他们要求我今后不能再去见皇上了,并且要我尽快离开扬州,远走他乡。

干爹,您知道我本是扬州的上门女婿,老丈人家一大家子人,一处大家业哩。我怎么能舍得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