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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关你什么事!我说,花大小姐,你还是赶快回你的花家去吧,省得出来祸害人,我现在真的害怕你!”

“我又不是玫瑰,身上没有刺,又不会扎你,你干嘛那么躲着我。我也不会害你,上次那件事又不是我故意的,是那个管家,最后不是被打了二十大板了么,回到家爷爷又教训了他一顿,你还不解气么?况且你还因祸得福了呢!”

“因祸得福?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江亭也是一句接一句,如连珠炮似的,说得花絮心里堵。“我的祸都是因为你,所幸最后没有什么事,否则我会恨死你的!先不说你花家仗着自己的势力不与我赎回土地,然后你对我这么步步紧追,究竟有个什么目的,我现在很烦,几乎所有有过旧情的邻居都知道我家上过大堂,你知道对于一个上过大堂的人,在别人的眼里是什么意思么?”

“我……我那是因为,算了……”花絮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有些事不能说太早,也不能不说,总期待对方能够体会,而有些人对于别人的暗示像长了榆木脑袋,真不懂,也有假装不懂的,江亭恰好是前一种。“因为什么?你心虚了?”

接下来的话花絮实在说不出口,这次在江亭面前真的吃了一肚子气,她也不再说话,用手指梳了梳流苏,转身不再理会江亭。

江母还算是开明,没有因为之前的花絮的事而不让江亭与花絮见面,反而让江亭多与花絮有些来往,都已是十多岁的孩子了,再要不了多久就加冠了,如果花絮与江亭互相对眼儿,岂不是一桩好事。江亭就是一根筋,不懂母亲的意思,心里就是因为之前的事心存芥蒂。

江亭心想花絮真是奇怪,看着花絮气鼓鼓的离开,也就没有管太多,径直往县太爷府衙走去。县太爷姓陈,据说曾是京官,时运不济,一层层贬到了江城,估计县令太爷也不抱回京的愿望了,也或许是皇帝陛下遗忘了他吧!

“陈县令好!”陈县令转过身,见到是江亭,随即命人去泡茶。

“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助吗?”陈县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