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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石溪想不到女儿会为江亭求情,更怒了:“他有苦衷?什么苦衷?难道比你的终身大事还重要吗?”

焦雅抽刀护住江亭,哭诉:“爹,他本来就是个读书人,这次要参加乡试,然后被绑架到了这里,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错在先,然后他被人陷害,我们救了他,可您逼着他与我成亲,强扭的瓜不甜,本就是逼迫,谁会情愿呢?眼看当下乡试在即,他当然一心回去,我能阻拦他吗?”

“照你这么说,是我的不对咯?我真的想杀了他!”焦石溪也抽刀直指江亭:“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对我女儿要如何?”

江亭不言语,焦石溪刀尖往前送了两分,焦雅还怕父亲伤害他,用身子拦住了刀,以死相逼:“爹,这事情是我不对,我希望你你能放过他,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开心的,如果要我把快乐建立在他的鲜血上,我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爹,你放过他吧,让他去考试,进京去考功名!”

焦石溪闭上了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半晌,似乎是在做恨沉重的思想挣扎。

众人散去,这场婚礼不欢而散,红红的灯笼高高挂,在风中摇曳凌乱,恰如众人的心里一样乱如麻。

“我且说明,假如你不后悔,便放他去吧!”焦石溪说这话时咬得牙齿咯吱响。

花絮转过身,与江亭面对面,四目相对,江亭眼神空洞,焦雅双手捧着他的脸,说:“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