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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太公脸色一时暗了下去,但很快又舒展开,陈县令笑了:“祝贺祝贺!”田横以为这件事成了,正欲同贺,花太公说:“你这想法从何而来?我花家与你田家自我女儿这一代结亲,到你这一代又结亲,恐怕不太好吧!”

花廷芳尴尬的微笑,为田横求情道:“爹,这也没什么不妥,亲上加亲嘛,大哥不是走的早嘛,侄女又无个交托处,而今我家横儿乡试表现不差啊,再努力一下,明朝入京考个大官,也不是不行!功成名就了,还不行吗?”

花太公想了想,说:“这一切看一看她的意思!”他指着花絮,花絮早已变了脸色,她现在并不喜欢这个表哥了,已经不是小时候一起玩耍的人了,但她还是表示一切全凭太公做主。花太公说:“那好,我觉得也行,不过才一个小小的举人,还不能娶她,你不是乡试第四名嘛,如果你能考中状元回来,我替孙女做主了!”

田横脸一点也不舒展,可能气得喝闷酒喝多了,喝了一会儿,田横实在憋得不行了,脸色鼓胀成了猪肝色。“第四第四,不就是第四么?第三名的江亭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前几日去了山上,见了土匪,还跟那伙人绑了我的一个手下,那人通匪!”他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很绵长,故意要所有人听得到。

这也确实惊到了不少人,已经清醒了几分的陈县令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江亭是他现在力捧的,这意味着他治理的失误,也不敢耽搁或者无视,随即追问。田横将一切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仿佛一切他都在参与,再适当的添油加醋,将事情越描越黑。

听完田横的叙说,陈县令坐不住了,林修贤依旧淡定轻松,田横就看着他俩,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俩的表态,为了让人信服,田横又唤来小乙,这下人证到了,林修贤才开始坐不住。花絮恶狠狠投来一个不善的眼神,田横嘴角上扬,嘿嘿一笑,嘴唇翕动,做出“我就是想逼死他”的嘴型来。

离开了田家,来宴饮的客人都觉得这世界仿佛要崩塌,陈县令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