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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那道伤疤,却成了最可笑的存在。

她现在只要一看见,便想笑,狠狠地笑,是笑话他,也是在笑话自己,就如同她现在额头上无法抹去的伤痕一样,都是最可笑的。

曾经看来最美的疤痕,现在却是最丑陋的存在,果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还记得,那年春,梨花开满树,她站在梨花树下,抬头看着那洁白似雪的梨花,轻声说着,“好想在春天,看到雪呀。”

一旁的林景之,二话不说,就爬上了树,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却也是个大少爷,一双手连个重活都不曾干活,更何谈爬树,他便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上去,然后使劲儿地摇晃着她头顶上的那根树干。

一瞬间,梨花瓣儿纷飞,就像是飘起了鹅毛大雪一般,美不胜收。

只是后来,林景之下来时,她才现他的双手,已经被磨破皮出了血。

又是让她心疼了许久……

只可惜,往日已经成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