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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席大弟子,白鸦弹起了轻柔舒缓的琴曲给状态不好的弟子疗伤,谢欢则好死不死地去踢傅星武:“愿赌服输!我杀了三千九百八十七头,你比我少了七百头不止,这么明显的胜负,是男人你就自己脱,别让我动手。”

傅星武抵赖道:“我是为了保护师妹才落下的,况且我后来放火烧死了那么多虫蚁,你算得清吗?”

“凶兽是凶兽,毒虫是毒虫,书上没写它们的分别还是怎么着?”

“好好好,凶兽就凶兽。我自己都没算,你数你的便罢了,怎么就笃定我比你少了七百头不止?”

“你刚才都承认了你落下了,你还想反悔?师父!这畜生又说话不算话,你来评评理!”

掌门师父一向纵容他们闹,问到自己头上,他不但不喝止,反而一本正经地劝道:“星武,当着外人的面别给师门难堪。我派子弟一向言出必行,你就脱了吧。”

“咯嘣”一声,白鸦的琴弦断了,他的指甲划到琴身上,出刺耳的声音。

眼看傅星武一脸严肃地去解裤带,两派的女弟子都细细地尖叫起来,区别是白家姑娘是真的害羞,密宗的师妹一边叫一边兴奋得眼里直冒光,我嘴里说着“无聊”,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大伙瞟了瞟。等到傅星武真的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夏紫灵嗤笑道:“这有什么嘛。有本事把底裤一起脱了。”

“就是。”我小声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