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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怨他得寸进尺,可抬眼见他目光如醉,神色温存,不由得一阵恍惚。他喜欢就由着他去好了,刚才一番激烈的交缠,再不堪的事情都已经做了个完全,横竖我也没了脸皮,就如他在梦中说的那样,装什么三贞五烈呢?

灭顶的快意席卷而来,我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心的沙石,放任自己沉沦。

只当我是……

只当我是什么呢?我空茫地望着暮色渐沉的天空,找不到自我安慰的话来。但听白夜在我耳边说:“梨花,这次没有春毒,你是自愿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仿佛让人在要紧的地方捅了一刀,我瞳孔骤缩,小腹微微抽搐。

呵……

我还当他是有多兴致,原来只是在等我清醒,享受征服的快感,让我再也无法为自己的下贱找理由。

不想把最后一点尊严都撕掉,我闭口不答,只咬牙忍耐,等着这场持续不停的煎熬走向终点,才缓缓地推开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我嫌恶地抹了一把颈间粘腻的汗水,缓缓道:“难为你这么卖力地给我当药引解毒,我奉送一次当作那二十年修为的利息,你不用往心里去。”

白夜正襟危坐地盯住我,似乎要从我的眼睛里寻找答案。

半晌,他说:“二十年的修为,你打算用什么赔?”面上是淡淡的鄙夷,好像吃准了我赔不起似的。“你什么都没有,看样子是打算赖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