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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不妨碍,我没事了,不要叫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胡天健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

胡天健这么一说,朱三兰就更加相信胡天健脑子有问题,怀疑是被刚才那土方把胡天健的脑子扎坏了。

村子上的人都做事情去了,家里只有看守的老人和小孩子。朱三兰嘱咐一个邻居看着胡天健和胡天健的弟弟妹妹,去田间去胡天健的父亲去了。

朱三兰执意要去,胡天健阻拦也没有意思。看看四周的人和景物,觉得新鲜,再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就更新鲜了。裤子是直筒灰色棉布做的,很大,穿在身上,只觉得大腿空空的。也没有裤带子,只用一根麻绳系着。褂子则是白色粗布做的,扣子也是布做的。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扣子是布结,古代人用的比较多,难道自己重生的地方如此落后,扣子还停留在布结的时代?

一边看,一边想。遵照奶奶照看自己的婶婶问了问自己几个关于事当时的情况,胡天健关于这个学生胡天健的记忆已经丧失,什么也不知道。那婶婶见胡天健一问三不知,也大有可惜之意,摇头不再追问了。

这边,朱三兰出了村子,走过几条田埂,找到正在耕田的胡为强。老远,朱三兰就叫:“强儿——”

此刻,胡为强正在田间犁田。早稻已经开始收割,晚稻要在七月中下旬全部栽种,好赶季节。

合作社进入高级社以后,劳动力增多,人们懒散的情绪在增长。为了提高社员的积极性,上级指示秋收之前搞民主评工分。胡为强孩子多,负担重,总想评的分底高,这样,也不至于别人说自己沾了别人的光。

此刻,听见父亲喊,停止走动,回头一看。水牛见主人不走了,心里一高兴,赶紧在稻田里吃一口漂浮在水面上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