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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部座也是面庞抽动了一下，暗暗后悔，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居然让少姑爷这样一个根本未接触过炼器之道的人来炼器。
“只是……这味道怎么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记不起来了。”
刘部座面露狐疑，认真打量着那坨“屎”，总感觉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闻过这种味道。
这种味道虽然特殊，而且很臭，但是他也是有印象的。
他甚至有种上去摸一下、闻一闻的冲动，想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
但想了想，看着那坨东西的形状，犹豫半晌，还是没有上去，只是摇头不已。
“少姑爷也是人才。”
邹泽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攀着一旁的殷皓日的肩膀才没有坐在地上。
见到牧星河的“壮举”，他忽然现，自己初涉炼丹时炼出一团黑乎乎，臭不可闻的东西，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丹药是草木药石，炼制出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其实很正常，顶多也就是比坏丹还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