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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面积颇大的客厅,里面的家具陈设相当不错而且也与现在的家庭别无二致的样式,看样子年代应该与现在很接近了。

然而在房间的中央却看到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个保温杯,正对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用力地挥去。他的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在女人的头上带起一阵血花,那个头都已经被砸得有些变了形,鲜血浸湿了整个地面倒映出那个男人凶恶的面孔。

虽然脸上有着一圈细密的胡渣,可从变化不大的长相上可以看出这跟刚刚挨打的青年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说这几扇窗的都是同一个人。

何浪注意到了浸泡在鲜血中被撕成好几块的东西,那是他们刚刚看到过的结婚证,只不过这个已经基本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

亚伯兰依旧在一旁说着不太合适却言简意赅的话:“婚姻矛盾最终演变成杀妻命案。”

这时那个男人也仿佛终于打累了停下了手,他随手丢掉保温杯并站起身长出了口气,显得十分坦然,然后抓起女人的腿将其向着另一个房间拖去。

而在他即将离开三人的视野时,他侧过头对着窗外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不过这三人没有被吓到,他们又侧着身子试了一下确实看不见男人把尸体拖走以后发生了什么,便只能离开这里继续向前走去。

“总结一下,”亚伯兰在前面带着路,然后用一个后面两人都能听清楚的声音说,“这人从小到大的人生可谓是惨不忍睹,如果说他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值得纪念的,那大概就是墙上那些东西被破坏之前了吧。”

“可问题是给我们看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他看我们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何浪跟上了亚伯兰的思路便接着说到。

“他是不是觉得我们长得像他爹?”

另外两人都没有去搭理鲜愚,像这种情况直接无视他就好,否则就会被这家伙把话题偏到一个诡异的地方去。

何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他们忽略的问题。

“等一等,”何**住了前面的两人说,“你们觉不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点奇怪?”

亚伯兰和鲜愚转过身来一脸莫名地看着何浪,何浪估计这两人也没反应过来便说:“这条走廊的结构和长度,包括刚刚那些房间、窗户,以及里面的情形,都不是现实中可能出现的。”

亚伯兰也是愣住了,他的注意力也一直在这些东西的表现上,而忽略了其本身存在的合理性,就仿佛它们本就应该存在一样,可现在想想似乎又有些异常,但他感觉答案就在嘴边又一时说不上来。

何浪适时地给出了提醒,“两种可能,异常品影响到了空间,或是异常品影响到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