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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人自己,都会说谎话诓骗,为的就是安抚自身。血缘至亲亦是如此,为了对方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无论是何种情况,话总不能言尽心中的无限事。

总是,太过局限。

“我是怎么教导于你的。”白怡的性情寒心元他太过了解,他是不可能不谈的。

“先生总说一生不过只有汝东书院这一个建树,百年之后亦不过只有我与梁游这两名至亲。”白怡深深地望进了寒心元的眼底。

他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来,只是失败了:“可学生看来,其实,是大错特错。”

“白怡,你……”本是想要不问缘由就将其打发走的,因为白怡戳中了他的痛脚。

可是话到嘴边,看到白怡一双担忧的眼眸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脸上。寒心元还是心软了,或许逃避了半生,到头来还是得面对:“你说吧,让先生听听,这许多年,你都学到了什么?”

“真的没有故人,便不会时时挂在嘴边。故人今日来访,先生您却谈虎色变,举止大变。”或许在旁人眼里看来,寒心元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个老样子。可是落在他和梁游眼里,却是与往日大相径庭。

“往事并不是白怡就可以窥伺的。只是,学生觉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功过相抵,便是再深的罪孽或许都可得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