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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辰眸光一凌，“她是你亲生的？”
“当然是我亲生的，可是……可是也是我亲手害死了她！三岁的时候她得了一场大病，但是还不等我把钱筹来，孩子她妈就告诉我她……死了，我相信了，直到后来，那场车祸之后，我才知道她没有死，被孩子她妈送去了纪家，我、我对不起她……”贺国成泣不成声。
这么一来，纪辰也明白了贺国成为什么当年要主动替乔启民顶罪了，他是内疚，在还债。
纪辰垂了眸子，将酸涩的感觉逼了回去，等贺国成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又掏出了手机，“第二个问题，我要确认一下，这个，也是你的女儿？”
递到贺国成面前的手机上是向远晴的照片，照片里的向远晴站在阳光下，脸上是温柔的微笑和阳光。
贺国成似乎是辨认了一会儿才敢确认，他猛地抬头看了纪辰一眼，又看了看照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晴晴的照片，她现在还好吗？她妈妈还好吗？十几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母女俩……”
贺国成的回答已经给了纪辰想要的答案，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她现在不听话，跟我闹脾气出走了，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把她找回来，等你出狱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她，别忘了，你在为小女儿赎罪的时候，你还有一个女儿在等着你。”
在贺国成怔愣的目光中，纪辰脚步匆匆的离开了，他猛地跌回了椅子里，望着手上自己女儿的照片，眼泪湿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