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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珹先是一愣, 脸红到了耳根,继而毫不犹豫地回亲过去。他没有用力, 因为丁雪润受了伤, 他认为他整个人都是脆弱的, 所以无比温柔, 带着说不出的疼惜。

他的唇滚烫而柔软,带着小心翼翼。丁雪润心底最软弱的部分,因为被人好好对待, 此刻充斥着一种平和的幸福,甚至让他觉得意乱情迷。丁雪润忍不住闭上眼睛, 任楼珹作为。

但楼珹亲了一会儿, 并未做下一步, 而是把他抱紧, 埋进丁雪润的肩窝微微喘息。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丁雪润的手腕,触摸到了冰冷的表盘。丁雪润把这个石英表保护得很好,很少摘下来, 不让他人看见他表盘下隐藏的秘密。

“润润……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手……”他抿着唇, 换了一种说法,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楼珹想这么问很久了。

丁雪润陷入沉默, 楼珹很不安地摩挲着冰冷光滑的手表表盘,似乎能感察到秒针在缓慢旋转颤动。

“如果你不想说……”楼珹感觉这应该非常难以启齿才对。

“没什么不能说的。”丁雪润一个人压抑太久, 他从未对人倾诉过一些事, 觉得没有必要, 说出来也没法排忧解难。他叹了口气,手掌搭在楼珹的后背上:“手表是我妈妈的。”

石英表哪怕是女款,男生戴着也没有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