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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怜素这么一搅和,霍九剑觉得恐怕事情又有变,见君狂神色如常地往回走,他免不了多问一句。

“既然这事怜素插手,我是查还是不查?”霍九剑问。

“查。”君狂笑眯眯地说,“不止董潇潇,连那个宫女一起查。”

霍九剑不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君狂。

“行吧,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君狂脚步一顿,回头笑看了霍九剑一眼,“这事恐怕跟怜素本人还脱不了关系。”顿了顿,他又说,“我来给你分析一下:怜素有七成可能支使宫女监视董潇潇,三成让宫女陷害董潇潇结果意外现饰大半有假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来告诉我;宫女有五成可能起了私心,趁着董潇潇搞事的时候自己蹭点光,也偷上一两件。”

霍九剑逆着光,分明看到君狂笑得像只老狐狸:“那董潇潇呢,她可是证据确凿。”

“至于她,我做三方面考虑。”君狂说,“第一方面,她是董仁笙义女,先前可能是哪里的花魁自己颇有积蓄,因此在宫里疏通关节的钱是自掏腰包,如今看见小小妆台上饰被换走,极有可能自掏腰包补上,以免被降罪;另一方面,这本来就是怜素支使宫女搞的一出陷害,被董潇潇识破,将计就计博得主子们的好感。”

顿了顿,他又说,“当然,更有可能的就是,她一个义女送进宫里,可能初时董仁笙还会让人捎钱进来给她,但她连续四年没见到我一面,恐怕董仁笙的耐心也已经到了极点,放任她自生自灭。一个弃子,在宫里人情关系全靠钱,她只能另辟蹊径。”

说完这些,君狂伸了个懒腰,似乎很累的样子:“真是,不想动脑子,每次动完脑子都很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