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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飒刚刚做的姿势,就是最标准的一句“水鬼招”,她在说,有种就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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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碛知道露了行藏了,不过没觉得挫败,只觉得刺激。

他加大油门,死死咬住前方快速移动的亮点,夹紧双腿以抵抗车身剧烈颠簸带来的震动,直到前探的车光忽然照到一块血红的牌子。

丁碛心里一惊,下意识急刹车,刚捏刹就知道坏了,刹车捏得太猛了,这车刚租来,和他没磨合,车对人,人对车,两相陌生。

几乎不容他有任何应对,车头立止,车尾迅速甩起,人和车同时飞了出去。

黑暗中,车子在半空抡旋,然后出撞树的闷响,整个人不受控,贴地速滑,石子和满地断枝磨烂衣服,磨破皮肉。

好不容易停下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嘴里全是血腥味,拿手碰了碰嘴唇,手上掀掉了皮,嘴也碰破了。

丁碛躺在泥地上缓了会,忍着痛起来。

易飒的车声,被浓重的夜色和厚密的丛林吸附,已经远得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