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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句话来,我愣了一下,便懂了。

姓张的男人对我有气,就全部撒在了孟姐的身上。

我想起蔷薇临走的时候附在姓张的男人耳旁说的话,好似明白了什么。

蔷薇,这梁子,我结定了。

我在心里将姓张的男人和蔷薇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小心翼翼的帮孟姐取那个乒乓球。

其实,这种事儿在夜场并不少见。孟姐跟我讲过,之前有个姑娘被人塞了一些蚕豆进去,那豆子竟然在里面了芽,还是动手术才取出来的。

我以前只是觉得危言耸听,这会儿真是吓得毛骨悚然的。

孟姐吃力的将两条腿分开了一些,但折腾了半天,那乒乓球始终都是纹丝不动。

我和她都累得筋疲力尽,但是却没有办法将乒乓球给取出来。她靠在枕头上,满头是汗,我累得不行就在她身边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