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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扎纸慢慢的转过头来，指着远处衣衫褴褛的驱魔人和普通活人，说道：“你是要我放弃他们？”
“放弃这些追随我，相信我的同胞？你可知道，一旦我离开，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自杀，投降，被冻死在极北冰原上，尸体被猛鬼拿去当做傀儡！三魂七魄被僵尸吸走当成补品！花怜花，你愿意看到这些吗？”
花怜花沉默的低下了头，然后轻声说：“大黑暗天已经来临，你改变不了这一切的。就算你留下，难道就能让他们活下来？”
“人类城距离无尽城不远，尸之祖打赢了中土，岂能放过我们？张公子！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张扎纸点点头，轻声说道：“我懂，你说的我都明白。继续留下来攻打无尽城，其实成功率很渺茫。而且就算是赢了，我们也无法守住无尽城，迟早会被尸之祖一起杀了。”
“但起码，我能跟他们死在一块。”
花怜花身子微微颤动，她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让你死！”
张扎纸伸手摸了摸花怜花的头，那种阴气形成的触感让张扎纸感受到了一种冰凉。他柔声说道：“花怜花，人鬼殊途，我们终究是不能走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