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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长略平日里与自己说的酒话醉话,那确确实实都是玉采默认了可以说的;至于那些玉采不愿提及的,长略也总能四两拨千斤,巧妙地扯开话题,痕迹都不留下一丝丝。想从长略口中听些野史八卦,那是找到人了,但是若想套出些内容,却是大大地失策。安宁常常是话还还没从长略嘴里套出半句多,就反被长略将东西套了走。

因此,虽与长略喝了大半年的酒,玉采何许人也,贵庚几何,家世如何,到哪做生意,与谁谈生意,安宁竟然一概不知。

典型的遇人不淑。安宁摇了摇头,嘟囔道:“不过是想进那石室看看,这长老二,也太不讲义气了。”

“我带你去。”

“腾叔?”安宁使劲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答应她去偷卷宗的,竟然是这最最不可能的子车腾。

话说子车腾,虽然看似木讷,但绝对忠厚,要让他做出些对不起司幽门的事,想来是绝无可能的。

此处应有诈。

安宁将信将疑,却也别无他法,只能随着子车腾,朝着那石室去了。

安宁认定长略说有事是找托词,故意避开自己,长略却是一脸委屈。

按照长略的道理讲,若说他有事,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托词,他还真的,是有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