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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声惊呼,想要后退,但是浑身都没有力气,动都动不了的只能看到它们进去了!

“啊!”我惊叫着醒来!这次醒来看到的是房间里那种很多年代的昏黄的灯光。在那灯光下,我还是坐在学校的木板床上,身子是下午刚买的席子。我吐了口气,还想着一定是刚才看那土堆太不顺眼了,才给我来这么个梦,吓死我了。

但是这个念头之后,我浑身都僵住了,手哆嗦着身下我的身下,从底裤边缘里扯出了几瓣黄色的花瓣,就是我梦中的那种花。

我怕得从床上跳起来,脱下底裤,大口呼吸着,看着仅有的那两花瓣。我才刚到这学校,衣服都是之前在家里晒好的,家里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花瓣。而且这花瓣怎么就跟梦里的一模一样,难道是巧合?

那个晚上,我也不敢睡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到了天亮。天亮的时候,我给我闺蜜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她那边是用还没有睡醒的声音跟我说:“花是植物的生殖器,你丫的是做春梦了,想男人了吧。别吵我睡觉,要男人,自己想去,我又不是男人。”

我真想狠狠拽她来打一顿。

这种梦,我也只敢跟她这个闺蜜说,跟别人是提都不敢提的。

那是我第一天在那山村小学上班,各种混乱,非常混乱。偏偏老校长叫我去带一年级。报名的时候,有些孩子连普通话都听不懂。我也不会说他们的方言,只能拉着比着来报名的。到了下午交表的时候,老校长才说,我写错了三个性别。三个女生,我写成男生了。这不能怪我,他们说话我听不太懂,而且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是衣服脏脏的,不是太短就是太长。头几乎是全部一年级都剪成男生的型。估计是父母觉得好打理吧。

这一天,忙得要死,还是在学校里统一吃了干干的,辣辣的大锅饭,等我回到被称为宿舍的那能看到星星的屋里的时候,月亮都能从屋里看到了。还有猫叫春,在屋顶上跑着,又扒下一块瓦片。好在这几天看着不会下雨,要不,我就真的可怜得跟街上的叫花子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