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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述赶紧作揖,“徐某可不敢打趣夫人。”

冰儿一笑,拉着徐述便回了房间,侍候徐述脱下官服,又换了便衣。二人一边配合着,一边说着话。

“这几日面壁思过,我也想开了,主人和娘娘都是重情之人,他们教养的孩子定也错不了。只是……”冰儿见屋里没人,又接着说道:“只是皇上的性子我实在有些看不透,总怕他会委屈了我们的念儿。”

徐述想了想,道:“皇上从七岁起便学习帝王之术,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也是在所难免。不过,我瞧着,皇上到底还是太上皇与楚楚教养的孩子,品性还是可靠的,且有那般恩爱的父母做榜样,他自己又与念儿青梅竹马,是定不会委屈念儿的。”

“夫君说的是。”冰儿自徐述背后转到他面前,为徐述系着腰间的丝绦。

“不过,桓儿你可好好管教一下了,今天泰来兄对我说,昨日他家的次子又被桓儿打了,这一次竟打得左臂轻微骨折了。桓儿自小与你学习武功,力气自然比其他孩子大些,不过也忒是没轻没重了些。”

冰儿一听,脸便沉了下来,“昨天桓儿回来并未与我说,想来是怕我打他。一会儿等他回来,看我不让他脱层皮的。”

冰儿说得冷清,徐述听着,背后突然一股寒意袭来,道:“你罚得也别太狠了,毕竟孩子还小。”

系好丝绦,冰儿看了徐述一眼,道:“我知道分寸,你就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