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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禹皓，你告诉我，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好像还没答应离婚吧？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你现在是想要体验一下，正妻跟小三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是怎样的感觉吗？”苏芷安觉得可笑极了。
方子渔始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依偎在项禹皓的身旁。
项禹皓的脸被打得有点疼，他稍微动了动自己的嘴角，才回过神来。
他倾身，拿过了桌面上的几张纸，然后甩到了苏芷安的面前：“咱们现在，已经是离婚的关系。”
苏芷安微微垂眸，脚边散落着的那几张纸，就是离婚协议书。
她俯下身去，将这份离婚协议书捡了起来，看到了末尾跟自己的签名几乎如出一辙的签名，但那并不是她签的：“这份离婚协议书并不是我签的！”
“是不是你签的，重要吗？重要的是，有法律效力就可以了。再说了，咱们原本就是协议婚姻，难不成需要我公示这份协议，然后让众人都看看，苏律师是怎样一个有手腕的女人吗？如果你想出名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项禹皓还是那不冷不淡的口吻，但语气之中的警告之意，却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