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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闭嘴!”顾馨儿气急败坏,抬起手,一巴掌就要往南倾脸上扇去。然而,那手还在半空中,就被南倾稳稳地截住。她手劲好大,顾馨儿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裂了。“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不是什么人贱人爱的社会,你还是收敛点好。”顾馨儿脸都气红了。她心里有预感,南倾已经知道了她跟贺奕扬的事,不过她却委曲求全不戳破这一切.呵,她一定是舍不得贺奕扬,太爱喜欢奕扬了!她越是喜欢,她越不让她得逞。抢走南倾喜欢的东西,一直是顾馨儿的乐趣。顾馨儿冷笑:“你一个拖油瓶而已,哪来的底气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南倾漫不经心甩开顾馨儿的手,“我等着。”说完,南倾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掉。不过南倾还没想好去哪。住在学校的话,不大方便,至于贺于声跟她说……他在这附近有一套房子,南倾也没打算住过去。说到底,她压根就没把这段协议婚姻放在心里,这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一场交易罢了。南倾临时找到一个酒店落脚。而后开始在网上找房子,不一会听见手机叮的一声,她收到一条消息,是老熟人发来的。【最近有个编舞的项目接不接?】南倾直接回了两个字:【不接。】那头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对方开出了一支舞百万的编舞费用,你确定不接?】南倾仍然只回了两个字。【确定。】看着南倾态度坚决,对方对她性子了如指掌,也不多说:【行吧,随你的意思!】南倾敷衍的回了一个‘嗯’字过去,便没有搭话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房子。她在网上看了半天,看中一个小公寓,位置挺好,她立马电话联系了中介,约好了下午去看房。看完房,办理完一切手续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南倾回到了酒店,打算先洗个澡休息,明天再把东西搬过去。然而当她洗漱干净,刚往床上一趟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南倾瞄了一眼,当做没看见。可是那边似乎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迫于无奈,南倾只好将电话接通。“有什么事吗?”她故意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顿的样子。贺于声失笑:“才七点,就睡了?”“嗯。”南倾面不改色,“我嗜睡。”“到红叶山庄来。”“……”南倾以为自己把话说的够明白了,“我睡了。”“贺太太。”男人清冷干净的声线传来,要不是他那么正儿八经的一声贺太太,南倾差点都要忘了,其实她跟贺于声已经是领完证的新婚夫妻了,“我睡不着呢。听话,到红叶山庄来。”红叶山庄是星洲有名的度假村,不过远离繁华的闹市区,起码三个小时的车程。他倒是挺能折腾人的。南倾在心里腹诽。贺于声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也不恼。他在超市的货架上取了一瓶矿泉水,便准备走

到收银台的位置去结账。就在这时,有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贺奕扬跟贺安然兄妹。见到贺于声后,两人嘴边的笑意齐齐收敛,转瞬间,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贺于声对于贺奕扬的出现并不意外。星洲三月气温湿寒,红叶山庄以‘温泉’扬名,每年这个季节,那一家四口有时间便会来这消遣的。见到贺于声,贺奕扬眼里出现巨大的动荡,贺安然更是皱紧了眉头,脱口而出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贺于声却懒得搭理他们,连一记正眼都不屑给。对于他这样的态度,贺奕扬倒是见怪不怪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贺于声掠过他,走到收银台处结账,顺便……在一旁的货架上拿过了一盒避孕套!“我让人过来接你。”他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后,也没等对方回应,便直接挂了。紧接着,他付了钱离开。贺安然眼见着那背影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这才嘴里泛着嘟囔,“不知道他又约了什么样的女人,约了几个?”贺安然脑子里瞬间脑补出好多画面。想想就好劲爆!等等……她这是想哪去了?贺安然意识不到对劲,等反应过来后,脸一下跟火烧似的。贺奕扬咬着牙关,没说话。晚上十点左右,南倾被贺于声的助理接到了红叶山庄,并细心的将她带去了贺于声的房间。推门而入,南倾一眼便看见身着一袭黑色浴衣的男人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站在那一面落地窗前,抽着烟。听到开门的那一阵动静,他掐了手中的烟,回过神来。南倾站在门口,脸色不大好。贺于声微微勾了下嘴角,“过来。”分明平和的语气却让南倾心里产生一阵窒息感。不过她还是迈开步子走到了他的跟前。贺于声没什么多话,便干他想干的事。南倾以为会是一阵如同狂风暴雨的摧残,却没想到,他那般温柔,细致,十分地有耐性。大概……因为他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人?总之,南倾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这种事沦陷。林莺曾经还一本正经地形容她,说她长着一副清冷的容颜,像是无欲无求的活菩萨,感觉男人都不能碰她一下。可现在,她就像是尝了一颗裹了蜜的毒药,明知万箭穿心,却还是甘之如饴。“贺于声……我觉得我要死了。”南倾低声呢喃,声音软软的。“我怎么……舍得呢?”南倾以为自己耳边出现幻听了。她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南倾的错觉,他的目光似乎虔诚,爱怜。一阵翻云覆雨。兴许是屋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惊动了隔壁房间的人。那头的人实在忍不住了,一通电话打给了贺于声。贺于声瞥了一眼亮起的屏幕,看到了那个来电显示,他不急不缓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到一旁。贺奕扬压抑着心里那股火,心烦意乱,“能不能小点声?”贺奕扬!听到这个熟

悉的声音,南倾身子一颤,震惊不已。她不可思议地盯着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原来……今晚不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他的蓄谋已久。她早就知道,她不过是他报复贺家,报复贺奕扬的一颗棋子。一时之间,南倾有些乱了分寸,可是他却步步紧逼,没给她喘气的机会。“宝贝,听到了没有?有人叫你小点声。”男人倾身,薄唇覆在他耳边,低声诱哄。见她不出声了,贺于声故作一副不解的姿态,“你不是讨厌他吗?他不让你叫,你偏偏叫给他听,嗯?”